【楼诚衍生】【荣霖】四月雨 二
高苏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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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
同为庆德班的红角儿，谢棠与许一霖走的是两个路数。
谢棠是中庸，嗓子脆生，人也精神爽利，常唱花旦一类的角色，有时也扮小生，颇得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。
许一霖则不同，他是坤泽中少有的低柔声线，大部分唱的是青衣，最出名的便是秦香莲，那叫一个我见犹怜。别看谢棠的人气旺，达官贵人都好的是许一霖这一口儿，这样的妙人压在身下，再哭上两声，啧啧。
这些腌臜心思，许一霖不是不知道的。
7.
近些日子承德街头巷尾，细细碎碎地传着些闲话。
冷面冷心的荣少爷，隔十日八日就去一回源丰戏楼，有好事者注意到，荣少捧的都是四月雨的场。
他也不包雅间，就在大堂里寻个地儿坐着，一壶茶，盯四月雨半个时辰。
一时间猜什么的都有，对四月雨存着些想法儿的也都掐灭了，谁惹得起荣石呢？
许一霖也听说了，可他和荣石没有那层关系。这些流言，向来是越搅越乱。
他只是看见荣石坐在台下就很安心，每次站在靛青幕帘后，心里总存着一分期盼。
一亮相，眼神便满场找着荣石，若是找到了，便欢喜得不得了。
8.
今儿荣石没来。
许一霖鹿眼在大堂里绕了三圈，确认了这个事实。
下了场却有人叫他上雅间去，他匆匆地过去，只怕荣爷不高兴。
荣石屏退了人，许一霖给他添了杯茶，对上了荣石的眼睛。
和门的伙计从门缝里看见，吐了吐舌头:看来这外间儿的传闻是真的了，瞧瞧这眼神儿。
许一霖却没觉察到不对，荣石的眼神就像冰，一点点化开，旁的人会惊诧于这冰块怎么没了，许一霖这个日日啜饮的人，反而感受不到。
9.
荣石开口客气:“我想请许老板帮个忙，算是陪我演一出戏。”
他低语几句，气声听得许一霖心痒痒的。
“是，荣爷。”他应道。
荣石皱起了眉:“别叫荣爷了，听着别扭。叫……叫荣大哥吧。”他本想说荣先生，看着许一霖，又觉得更想听他叫荣大哥。
“荣大哥！”许一霖抬头，眼睛亮亮的，咬着唇笑。
荣石没笑，他看许一霖看呆了。
说是演戏，戏演久了，戏子入了戏，谁又能说这戏作不得真呢？
10.
荣石第三回去找他时，才想起问他的真名。
“许一霖。”是个比四月雨还好的名字，荣石想。
“我叫荣石。”他伸出手。
许一霖修长手指不知所措地绞着。
荣石了然，道:“这是西洋的礼节，叫握手。”
许一霖别别扭扭地伸出手与他握在一起，荣石的手干燥而温暖，有些地方生了些薄茧，不像是养尊处优的少爷的手。
“怎么还不放了？”荣石轻笑，捏了捏许一霖的手掌。
许一霖颇为窘迫地抽回了手，背在身后。
他是真的不想放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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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章太闷骚了……😂
荣少爷被一霖宝宝攻陷指日可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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