幺蛾子

读读写写。我只是个在学习的读者!近期主刷楼诚和衍生~

【楼诚衍生】【荣霖】四月雨 四

起码桂花糕是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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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.

荣石送过那一套头面后,送的玩意儿又恢复了之前的风格,却不知那重礼给许一霖带来了多大的心结。

今儿他带了酒和桂花糕来。

许一霖生于江南,嗜甜,荣石便变着法子给他找来各色点心一块块喂下去,许一霖却一点儿都不见胖,长衫挂在身上,还是晃晃荡荡的。

“一霖,陪我出去散散酒吧。”荣石空肚子喝了许多酒。

荣石打着灯笼,许一霖拿着半包吃剩的桂花糕。

夜半十分,街上空寂无人,灯火明明灭灭的。

“甜不甜?”荣石抚上许一霖的腰。

许一霖没有躲,只是举起一块儿送到他嘴边儿。

也就是仗着没有人,荣打少爷就着一霖的手吃光了桂花糕,形象尽失。

许一霖羞成了个能点燃的灯笼。“荣,荣大哥,你做什么…”

隐约有几分胭脂香气。

17.

荣石一转身把他压在墙上,佯醉蹭着他的耳根释放出自己的香韵。

其实荣石的香韵就是酒香,烈酒。类似关外冰天雪地里的烧刀子,烈的很。

他顺着鬓角吻到嘴角,唇在许一霖唇上磨碾,却没有进一步动作。

“一、一霖,我喜欢你….”

许一霖本想放任自己在这酒香里的,哪怕醉上一次也好,荣石这一句话,惊得他推开他,飞快跑走了。

荣大哥他…是喝醉了,还是…真心的?

想到后一种可能,许一霖雀跃起来。

可若是荣大哥不喜欢他,那他为什么……

燥热的身体,一寸寸冷下来

荣石站在原地怔楞着,一霖他这是不愿意么?

他的话没说完,那没出口的后半句是……

“我想娶你,好吗?”

灯笼在地上落着,火舌快要将它燎尽了。

18.

眼见着荣石和许一霖一日好似一日,称呼从“荣爷”叫成了“荣大哥”,今晚又见二人亲了嘴儿,沈班主心里却是打着另一番算盘。

应当趁早儿把一霖打了包送过去,报酬该是不错的。若等二人真的情投意合,许一霖巴巴儿地跑过去,自己哪有胆子和荣家要人?

到时候丢了个红角儿,还一笔都捞不上。

这想法怪不得他的,乱世里,谁不为自己打算?

一霖啊,你别怨师父。

19.

荣石再来不再提那事,只是更加待许一霖好。

一霖不愿意,他就把他浸在蜜罐子里,泡他一年半载,泡软了就好了。

荣大少想得简单,许一霖理解得弯弯绕绕。

是荣大哥自知失言,怕自己缠上他么?

我不会的。他在心里叹口气。

许一霖有个习惯,不爽快的时候喜欢咬被角。

他抱着被子,被面是艳色的凤穿牡丹,喜被似的,又是荣石送的。

入眼处处是他:油灯,烛台,茶碗……

索性用被子蒙了头。

20.

黑暗中他梦到当年的师父,劲瘦而矍铄的老班主,神采飞扬地拿着腔调:“打唐明皇开辟了咱梨园行……” 

他教他们学关二爷忠肝义胆,学岳将军精忠报国。

世人皆言戏子无义,但老班主有训:

坐得直,行得正,话砸地下就成坑。

他后来患了肺痈,当时那个县的保安局长强令他唱堂会,老人家临时改戏,唱了一折《抗金兵》。

那是他最后一出戏。

还有银铃儿,十二岁时自己定下要学旦角,跟了她两年。

她本是无拘无束的性子,除了银元和自个儿,什么都不爱。给钱乐意,谈情免谈。

不知怎么的就爱上个前清的贝勒爷,疯了似地进了他家院墙。

半年后跌跌撞撞逃出来,一身的伤,还染上了大烟。

她上吊时,许一霖头一遭知道,戏妆若是不上胭脂,那样像殓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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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党更个文好艰难啊~

继续打滚求评论……

看了好多超棒的荣霖我都不想写了【激动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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